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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眠难得在他脸上看见名为意外的表情。
确实是意料之外的见面,林鹤书笑了声,后退一步让出路来。
江屿眠一语不发,身姿款款,脚步轻慢,不过两步,他硬是摆足了派头,停在林鹤书跟前,倾身过去在他颈边轻轻嗅闻,不知闻出了什么,毫无预兆地,揪着他的衣领狠狠亲上去,急切而蛮横地纠缠搅动。
牙齿磕破了嘴唇,身体贴着身体,铁锈味在唇舌间弥散,灼热的气息在方寸间流转,分不清是索取还是发泄。
咔擦——
门在身后合上,如梦初醒。
林鹤书安抚地碰了碰他的脸:“没人,我关的。”
江屿眠迷惑了一会儿他怎么关的,林鹤书已经脱了外衣挂好,又去墙角洗手,笑着问他:“晚饭呢?”
江屿眠才想起了为了留在他医院,自己扯了个什么慌,没本事变顿饭出来可以说出去吃,但他偏不,凑过去:“我给你吃要不要?”
下巴也被带着凉意的手指捻起,林大夫眼中含笑,表情看起来倒还是正派的,口中却说着毫不相关的话:“江屿眠,你是不是欠|操。”
江屿眠的表情近乎惊愕,身体像是过了电,不可自控地发热起来,嘴上不服输地问:“那你要吗?”
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鹤书,但没能从他正经又禁欲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视线下移,准确捕捉到了上下滑动的喉结。
他于是凑过去,一口含住,用虎牙轻轻研磨,他没这么咬过自己,不知道是钝痛还是痒,腰被一只手箍住了。
“属狗的么?”
江屿眠顺势软了腰靠在他身上,反过来笑他:“林大夫,你是不是昏头了?”
可巧,他还真是属狗的,林鹤书怎么会不知道,他又凑过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林鹤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不像刚才,轻轻扶着,这次是真的用了几分力:“真是小狗?”
江屿眠知道他不是因为痛,再过分一点他也咬过,这不算什么,只是场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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