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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光,所有的表情都隐匿在阴影之中,许久许久后,他轻声问她:“萧雪雎,你到底做了什么……”
萧雪雎昏睡着,没有回答他。
当年他被人挑断手筋,毁去丹田,生不如死。
萧雪雎如他当年一般,受尽折磨,他被抽去剑骨的痛苦定然不会小于他,沈望春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活。
为什么?
是自己没能亲手为自己报仇的缘故吗?
他抬起手,缓缓落在萧雪雎修长的脖颈上,他清晰感受到指腹下面脉息的跳动。
他什么也没有做,转身离开这座寂静的宫殿。
墨色的天空上挂着一轮银色的月亮,清冷的银辉倾洒在千重宫阙间,正道与魔道向来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依着萧雪雎从前的性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该立刻同自己划清界限,但她并没有。
或许这一番遭遇让她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沈望春坐在石阶上面,头疼得厉害,仿佛冥冥中有一只手将他的记忆搅成一团,好的坏的全都挤在那个小小的匣子里。
“君上……”
沈望春撩开眼皮,见是陆鞅,又懒懒地收回目光,继续发呆,问他:“有事?”
陆鞅小心问他:“君上和新夫人吵架了?”
晚风吹来几片枯叶,沈望春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叶子飘向远方,问道:“本座哪来的新夫人?”
陆鞅道:“就是您寝宫里的那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