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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生这一路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可京城这么大,他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该咋办。他到处打听申诉的门路,可每次都是碰一鼻子灰,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嘿!听说皇帝要出宫打猎。这对成生来说,就好比黑夜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光啊。他麻溜儿地行动起来,事先藏在集市边的树林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盯着道路,心在嗓子眼儿那儿砰砰直跳,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祈祷着。没过多久,皇帝的车驾就来了,那真是威风凛凛,气势非凡呐!成生瞅准时机,“嗷”的一嗓子就从树林里冲出来了,“噗通”一声就趴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惨,一边磕头一边扯着嗓子喊:“陛下,冤枉啊!陛下,求您为草民做主啊!”那声音,凄厉得很,满是悲愤呐。嘿!您还别说,可能是他的诚意感动了上天,皇帝居然准许了他的申诉,还下令通过驿站把案件相关资料送回去,让部院审查上奏呢。
可这时间不等人呐!这时候距离周生入狱都十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里,周生在那严刑拷打之下,实在是扛不住了。为了少受点罪,他被迫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结果被判处了死刑。部院接到御批后,那些官员都吓了一跳,心里琢磨着这里头肯定有冤情啊,就决定重新提审周生。
黄老爷一听要重新审,吓得脸都白了,跟那纸似的。他心里明白,要是周生翻供,自己可就完蛋了。于是,他就想出了个毒计,想把周生给弄死,来个死无对证。他带着好多金银财宝就奔监狱去了,找到看守,满脸阴险地说:“只要你能让周生消失,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那看守一瞅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立马就答应了。打这以后,他们就断了周生的吃喝。周生的弟弟来送吃的,刚到门口,就被看守拦住了。那看守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声呵斥:“不许进!这是上头的命令。”周生的弟弟“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苦苦哀求:“求求你们了,让我见我哥哥一面吧,他都好久没吃东西了。”可那些看守就跟石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成生知道周生的情况后,又急急忙忙赶到部院去给周生喊冤。到了部院门口,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长跪不起啊,扯着嗓子喊:“大人,周生是冤枉的啊!请大人重新审理此案!”部院官员这才开始审问周生。可这时候周生因为饿了太久,都快不行了。部院的官员一看,气得火冒三丈,怒吼道:“大胆看守,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当下就下令用杖刑把那个受贿的看守给打死了。
黄老爷听到这个消息后,吓得魂儿都没了。他知道自己的罪行藏不住了,为了保命,他拿出几千两黄金,满脸堆笑地去找官员,点头哈腰地说:“大人,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这些钱您拿去,帮我把这事儿处理好。”嘿!那些官员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这案子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处理了,黄老爷竟然没事儿了。那县令因为枉法,被判处流放。周生总算是被放出来了。他看着成生,眼泪哗哗地流,激动地说:“贤弟,这次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就没了。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咱俩肝胆相照,永不相负!”
经过这一遭,成生对这世间的人和事儿都心灰意冷了。他找到周生,一脸认真地说:“兄长,这世界太险恶了,咱们一起归隐吧,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远远的。”周生一听,有点犹豫,看了看旁边年轻漂亮的妻子,笑着对成生说:“贤弟,你这想法太天真了。我现在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身边,怎么能去过那归隐的苦日子呢?”成生皱了皱眉,又劝道:“兄长,这尘世的繁华就像那云彩,风一吹就没了。咱们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还不明白吗?”周生却只是敷衍地笑了笑:“贤弟,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成生又劝几回,周生沉溺于年轻美貌的妻子,对成生的提议总是敷衍嘲笑。成生看他这样,也就不再多说,可心里归隐的想法更坚定了。
和周生分开后,成生好几天都没去周家。周生一开始没当回事儿,可时间长了,心里就犯嘀咕了。他派人去成生家看看,成生家人还以为成生在周生那儿呢,就说:“老爷没回来啊,我们还以为他在您那儿呢。”两边都没找着人,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周生心里就不安了,赶紧派人到处找成生。他们把附近的寺庙、道观都找遍了,那些安静的地儿压根儿就没有成生的影子。又去山谷里找,那山谷又深又黑,荆棘到处都是,找人的那些家伙被划得浑身是伤,可还是没找到成生。周生这心里啊,越来越着急,他时常拿出钱财衣物接济成生的儿子,并宽慰成生的儿子:“孩子,别担心,咱们肯定能找到你父亲。”
时光如流水,又过了八九年。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轻拂过庭院,那花草都跟着轻轻摇曳。周生正在家中悠闲地坐着呢,可他心里头啊,一直挂念着许久没见的成生。正想着呢,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周生立马抬眼望去,就见门口站着一人,头戴黄巾,身着道袍,那身姿,那气质,就像仙人下凡一样,飘飘然呐!周生仔细一瞅,这不是成生嘛!他那眼睛里啊,瞬间就像点着了两把火,闪过惊喜的光芒。周生二话不说,“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拉住成生的胳膊,那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了,大声说道:“贤弟啊!你这些年都跑哪儿去啦?可把我给找苦了,我都快把这地儿翻遍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成生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温和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兄长啊,我就像那天上自由自在的孤云,又好比那无拘无束的野鹤,没有个固定的住处。不过呀,老天有眼,咱分别之后,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没什么大毛病。”
周生一听,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像那花开了似的。他一边扯着嗓子喊仆人:“快,赶紧准备好酒好菜,我要和贤弟好好叙叙旧!”一边拉着成生就往屋里走。没一会儿,酒菜就上桌了,两人面对面坐下。周生一边给成生倒酒,一边就开始感慨起来,说起这些年分别后的事儿。说着说着,他眼睛落在成生的道装上,眉头一皱,打趣道:“贤弟啊,你瞅瞅你这身打扮,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你说说你,是不是傻呀?怎么能把老婆孩子给扔下呢?他们可都眼巴巴地盼着你呢!”成生听了,只是笑了笑,没吱声,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周生见他这样,放下酒杯,接着说:“你走了,他们不知有多伤心呐!”这时候,成生才缓缓放下酒杯,看着周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回答道:“兄长,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这世间的事儿啊,太复杂了,到处都是纷纷扰扰的,有些事啊,根本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是别人要抛弃我,哪是我抛弃别人呢。”周生一听,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但也不好再追问,就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你现在住哪儿呢?”成生回答:“我在劳山的上清宫呢,那儿清净得很,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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