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章要讲的这故事,主角乃是王成。这王成,本是出身平原的世家子弟,想当年,那家族也是风光无限,门庭若市。奈何岁月流转,王成这人性子极为懒惰,整日里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这日子就像那落山的太阳,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后,只剩下寥寥几间破屋子,勉强遮风挡雨。
他和妻子住在破屋子里,睡觉都躺在那简陋的牛衣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活困苦到了极点。两口子整天为了这日子愁眉苦脸,相互埋怨,争吵声此起彼伏,成了家常便饭。
正值盛夏,那天气酷热得能把人烤熟喽。村外有一座周氏园,这园子以前或许也是个好去处,可如今围墙倒的倒,房屋塌的塌,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亭子还立在那儿。村里的人呐,为了图个凉快,常常跑到亭子里过夜避暑,王成自然也不例外。
等到天亮,在亭子里睡觉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各忙各的去了。可王成呢,非得等到那太阳高高挂起,日上三竿了,才慢悠悠地起身,拖着步子,磨磨蹭蹭地打算回家。就在他路过草丛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瞧见一支金钗在草里闪着光。他弯腰捡起金钗,仔细一瞧,只见上面刻着几个细小的字:“仪宾府制”。嘿,这可巧了!王成的祖父当年可是衡府的仪宾,家里以前的物件大多都是这个款式。王成拿着金钗,心里犯起了嘀咕,站在那儿犹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位老妇人匆匆赶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王成虽然穷得叮当响,但为人正直、耿直,见老妇人这般焦急,二话不说,马上就把金钗递了过去。老妇人接过金钗,那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对王成的品德是赞不绝口,说道:“这金钗本身不值几个钱,却是先夫留下的遗物啊。”王成一听,好奇心起,问道:“您的丈夫是哪位啊?”老妇人缓缓说道:“是已故的仪宾王柬之。”王成一听,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说道:“哎呀,那可是我的祖父啊!这、这也太巧了吧,怎么会在这儿遇上您呢?”老妇人也一脸吃惊,说道:“你就是王柬之的孙子?我跟你说,我是狐仙。百年前,我和你的祖父那可是情深意笃,恩爱非常。你祖父去世后,我就隐居起来了。今儿个路过这儿,不小心把金钗弄丢了,没想到竟被你捡到,这难道不是上天的安排吗?”王成以前也听家里人说过祖父有一位狐仙妻子,如今听老妇人这么一说,心里便信了几分,当下热情地邀请老妇人到家里做客。老妇人也没推辞,就答应了。
王成赶忙叫妻子出来相见。只见他那妻子,身上披着破旧的棉絮,就像个叫花子似的。脸上呢,因为长期吃不饱饭,饿得蜡黄,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跟那菜叶子似的,黯淡无光。老妇人见了,不禁长叹一声,说道:“唉!王柬之的孙子,怎么落魄到这般田地了!”眼睛一瞟,又看到那炉灶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烟火气,忍不住问道:“家里都这样了,你们平时是怎么过日子的呀?”王成的妻子听了,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便抽抽搭搭地把家里贫困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妇人听了,心中不忍,把金钗递给王成的妻子,说道:“拿着这金钗,先去换点钱买米做饭吧。三天后,我再来找你们。”王成一听,赶忙挽留。老妇人却摆了摆手,说道:“你连自己的妻子都养不活,我在这儿,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又能有什么用呢?”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成转身向妻子讲述了事情的缘由,妻子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王成却一个劲儿地称赞老妇人的仁义,还叮嘱妻子,等老妇人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侍奉。妻子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过了三天,老妇人果然如约而至。这次,她手里拿着几两银子,到集市上买了一石粟米和一石麦子,把家里的米缸填得满满的。到了晚上,老妇人和王成的妻子同睡在一张短榻上。王成的妻子刚开始的时候,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对老妇人怕得要命。可慢慢地,她发现老妇人对自己关怀备至,那心意是十分的诚恳,渐渐地,也就不再害怕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妇人就把王成叫到跟前,语重心长地说:“孙子啊,你可不能再这么懒下去了,得找点小生意做做。天天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馅饼,这日子怎么能长久呢?”王成听了,苦着脸说:“我也想做生意啊,可我没本钱呐。”老妇人笑了笑说:“你祖父在世的时候,家里的钱随我取用。我是个世外之人,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所以也没拿多少。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一些买脂粉的钱,大概有四十两,到现在还留着呢。放在那儿也没什么用,你拿去都买葛布,然后赶紧到都城去卖,多少能赚点钱回来。”王成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当下就按照老妇人的吩咐,买了五十多端葛布回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老妇人紧催着王成赶紧拾掇行囊,踏上前往燕都之路,算着日子,六七天便能抵达。老妇人那是千叮咛万嘱咐:“孩子啊,此去务必勤勉,万不可犯懒;行动得麻利,片刻都不能耽搁。哪怕就迟上一日,那可就追悔莫及喽!”王成诺诺连声,恭恭敬敬地应下。随后便把葛布包好,大步迈向那前往燕都的旅途。
行至半路,天公不作美,刹那间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瓢泼而下。王成这娇生惯养的主儿,哪经受过这般风吹雨打,衣裳鞋子瞬间被雨水浸透,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疲惫不堪。无奈之下,只得寻了一家旅舍暂且安身。谁成想,这雨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傍晚一直下到深更半夜,那屋檐下的雨水,好似条条长绳,没完没了地流淌。熬过一宿,往外一瞧,道路泥泞得厉害,简直成了烂泥潭。过往行人在泥沼里艰难跋涉,泥水都没过了小腿肚子。王成见此情景,心里直发怵,暗暗叫苦,这一路的艰辛可把他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盼到中午,地面刚见干,可老天爷翻脸比翻书还快,阴云又迅速聚拢,大雨再次如注而下。就这么折腾了两宿,王成这才得以重新出发。
眼瞅着离京城越来越近,王成耳朵里就钻进个好消息,说是葛布价格蹭蹭往上涨。他心里那叫一个美,仿佛看到了大把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进了京城,到客店卸下行李,店主人一看,直摇头叹气,一个劲儿地惋惜他来晚了一步。您道是为何?原来啊,南方的道路才刚打通,运到京城的葛布少得可怜。贝勒府那边正急着采购,这葛布价格一下子就翻了三倍。可巧了,就在前一天,贝勒府所需的葛布已经全部购齐,后面赶来卖葛布的,只能望洋兴叹,大失所望。店主人把这事儿跟王成一讲,王成那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乌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喜欢聊斋狐妖传请大家收藏:()聊斋狐妖传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