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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刚才银碧不是说了吗,让你们干嘛你们就干嘛,别多嘴!”银紫叱道。
众人服下丹药,银碧退至银紫身旁,面带笑意,静静地看向他们。
此丹与寻常丹药不同,入口即化,还未分辨出味道,药效就开始发作了。
盛凌云先觉一阵疲软无力,头晕发旋,接着浑身发热,只觉体内有股邪火,无处发泄,体温越来越高,燥热越来越难耐,他低头一看,胯下那物竟涨了起来,将短裤顶出了个包!
“啊!”八人中的一人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尖叫着,扑向银紫。
“让我死吧!” ?? 他吼道,银紫如他所愿,只是这次,那人不仅口吐乌血,他的裆部,也爆出了鲜血,是药物的作用。
盛凌云不愿再看,胯下之物的鼓胀,疼痛,让他弯下身子,单膝跪地,抬手遮住那物,这已经不是有辱斯文了,在女子面前,被女子催情,这种事,比凌迟还难以忍受。
可为了活下去,他必须得忍。
终于,白纱后有动静了,轻纱慢掀,银碧银紫已退至莲台边缘。
清风拂过,纱帘慢摇,只见风无寐,身着素色轻质道袍,交叠着修长洁白的双腿,单手撑头,横卧在美人椅上。
“让贫道来瞧瞧,还剩几个?”风无寐启唇起身,款步走来,一双玉足,未着鞋履,点踏清池,莲步生风。有诗云:“裙罗曳地苏流畔,欲海潮声但闻卿。”
长袍拂地,带来阵阵莲香,风无寐已至。盛凌云勉强起身,只瞧了一眼,登时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