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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不……”回答他的是干渴和欲望，和愈加急促的潮乎鼻息。

“很好，我忽然高兴不少。”

银丝在二人分开的极限距离中崩断，算不上惩罚的索取后是例行的抚慰。江别羽挑起若普的下巴用拇指擦掉他嘴角的血，藏了不明情绪的眼睛微眯：“奖励你告诉我一件事。”

“你想知道什么。”若普强忍追吻回去的念头，变本加厉地收拢紧抱在怀中的腰身，不是很软，但很热。

“向导素针剂是医学会配给的，你的针剂为什么来自科学理事会。告诉我。”毎日暁說????n更薪⑼1??⑨??八⑶舞0

“……江别羽，这件事不行。”

哨兵立刻被推开了。他松懈胳膊的力气，静静望着面上潮红未散但神情已经冰冷的向导，没有再说话。

“你瞒了我很多事，若普，我好像一点也不认识你了，”江别羽面无表情地后退坐倒在地，马上抬手擦掉了唇上沾染的涎水和血，粗暴得看不出珍惜留恋的意味，“如果这也是你为了履行当初许给我的承诺，那么我无话可说，只觉得没有意义。”

若普无法张嘴，尽力深呼吸试图逼停被江别羽搅乱一团糟的精神图景。

虽然情难自禁连带身体起了反应，但他依旧察觉到江别羽在刚才的亲吻中用精神丝线狠狠攻击他的精神屏障想要进入，即使自己迅速阻拦，仍然引发了图景内的崩裂坍塌，造成全身感官失灵的难受和多种情绪同时堆叠的痛楚。

向导没有杀意，或许是忍无可忍才要在哨兵的精神图景里寻找被深藏的秘密，只是没能成功。

那只掉落在地上的针剂被重新捡起来，江别羽递回给他，淡声说既然跟我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就别再死撑早就不存在的能力了。

“但你既然能忍，应该也没到需要我的时候。先注射吧，首席。”

江别羽心存烦躁，没再管听话或真的撑不住而注射镇定药物的若普，起身不太温柔地摆弄还躺在地上意识迷糊的林翰，问他清醒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做一次精神疏导。

尚且能用的左耳听见若普抑制不住的缓痛嘶声，他扭过头，看见若普神情痛苦，原本漆黑的眸子切成异瞳，琉璃般的璀璨金蓝里唯独没有属于人性的色彩。

“要变成谢森口中的疯狗了吗？”江别羽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有防御的打算，“三年前那件事后我还没进过你的精神图景，看来你的图景比我想象中要脆弱得多乖狗，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跟西里尔一起去死。”

若普抬手按住额头，尽力垂下眼睛不让自己非人般的瞳孔和江别羽对视，忍着开始在血管里爆炸的疼痛颤声道：“那天在医学会我并不是哀求你是要求，而你照做了，江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