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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3页）

名为死亡。

……

……

[乔衡]在廊道满地的断肢血迹中畅通无阻，因为[他]的时间线在地下基地被彻底攻破前，而背着向导的哨兵神游症再次升到波峰，前行逐渐吃力起来。

他心想自己或许真如乔衡说的那样有天赋，暗中改造图景后也通过了塔黑暗哨兵的测试，可实际能力始终差一步。

这不止是他一个人出现的问题。半个世纪以来，塔一共发放了27块荣誉勋章，其中15块属于哨兵，9块属于科研人员，3块属于向导。15名拿到荣誉勋章的哨兵，和塔历代黑暗哨兵的名单高度重合，但若普看过最高机密的文件，包括他在内所有出现过的黑暗哨兵都或多或少存在问题，且无法解决。

就像是经历重重磨难找到了潘多拉宝盒，却没有钥匙一样。

「“但，真的没有钥匙么？”」

克洛伊主动向21岁的若普暴露身份后，缓慢用手指一一划过最新名录上那三名向导的名字，最后轻轻敲击“江别羽”。

同样获得荣誉勋章，三名向导的知名度远不如哨兵，甚至大部分人不认可他们的能力，觉得这不过是他们附属自己的哨兵搭档，才连带得到的荣誉而已。

「“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江长官的特殊之处，”」克洛伊认真道，「“只是我们心存恐惧，因为钥匙打开的不一定是宝盒……神，会摧毁世界。”」

若普并不喜欢她把江别羽称作钥匙，听起来自己心爱的人会被争夺利用，但没想到自己翻到了乔衡的手稿，赋予江别羽钥匙属性的竟然是他。

乔老师，你难道……

他十分震惊，立即追问克洛伊这是怎么回事。

「“噢，乔长官，”」克洛伊似乎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解释，以免造成后续合作的芥蒂，很快回答了，「“乔长官确实跟我们合作过，他生前帮我们拿到了一些关于神选计划的资料，唔，当初还考虑过等你成年，再让你认识我们来着……抱歉，虽然迟了，还是请你节哀。”」

神选计划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