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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楚恒眸光锐利，等待豢养的恶犬的选择，审视他是否还能对主人如最开始一样忠心。

还不够吗？

宋燃青发热的头脑微微冷静，他跪在楚恒身前低首无言，垂下的袖口里指甲深陷手心。

烟花不间断地炸响，宫墙之外锣鼓喧天，而宫殿内落针可闻。两人扯在绳子的两端，无声地拔河角力。

宋燃青跪着的双膝发冷，他忽然感到一丝狼狈。

楚恒多少次起了杀他的念头，他就多少次劝说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百般退步，结果到头来，楚恒还是不信他。

还是把他当做不会反抗的玉势、当做只会摇尾的狗。

几个月里，他内心反复挣扎，不断推敲楚恒的真实目的。如果楚恒会假意解释、安抚也好，只是一次主动的亲吻或是拥抱也好，无论是否出自本心，他都满意，他只是想在除了杀意和欲望外，能拥有楚恒其他的给予，一星半点都好。

可结果是，楚恒一句轻飘飘带过的话也没有，仍是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筑起严密的高墙，隔绝他在墙外，跟他只用权力和性欲说话。

宋燃青跪着久久没有动作，楚恒坐在桌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脚，抵在他的双腿之间。

楚恒下身衣物虽被剥光，脚上的鞋子却还好好地穿着。为了出席隆重的宫宴，他挑了双华贵的暗橘色鹿皮靴，上面坠着镶金的鞋扣，鞋面纹龙，鞋底硬挺，没想到在此刻也派上了用场。

那玩意早在一见面的亲吻里就有了反应，被靴子踩了一脚，宋燃青几乎瞬间从地上弹起，却因腿间的痛感再度跪下。他压抑着闷哼一声，紧抿住唇，不愿再发出脆弱的呜咽。

可上下折腾这么一遭，那孽物反倒涨得更大了。

和倔强的主人不一样，它倒算诚实，隔着几层冬日衣物，饱涨的龟头就直直地顶住了鞋底，硬邦邦的一根，像是外头屋檐下的冰棱，却比它火热千万倍。

耳根爬满红色，宋燃青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头上那道戏谑的目光，烫得人羞耻，他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

这下所有的感官便仿佛集中在了一个器官之上鞋尖从龟头开始下划轻轻擦过冠状沟，到了阴囊处逗弄般地在那那鼓鼓囊囊的玩意上点了两下，他颤着打了个机灵，耳边好像出现楚恒的一声轻笑又好像没有。

宋燃青已经无法思考，他不明白，分明处于更屈辱的境地，关键的那处位置被当成玩具一样用脚随意地玩弄，他却为何还能可耻地产生了迷恋，甚至控制不住地幻想一双赤足能夹住他那处，阴茎好在足缝间来回进出，把一双脚操得通红，可下一秒他就又被痛意拖回现实，如此反反复复。

他紧闭双眼，胸膛起伏，努力平息越发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