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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岁最怕的是四楼,里面有一户人家,似乎有个老酒鬼,每天不是喝得醉醺醺地躺在小区各个奇怪的角落,等着他儿子把他拖回家,就是偶尔打牌输得太多了,没钱喝酒,只得打他的儿子出气,萧暮岁已经听过好几回老酒鬼用力摔门的声音了,最早以为是门不好,得这么用力才能关上,住了这两个月,大概摸索出来了,用力关门就是要打人了。
酒鬼的儿子,萧暮岁撞见过两回,肩宽腿长,皮肤有点黑,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的,裸露出来的皮肤往往都有纱布或者创口贴,萧暮岁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安城一中的校服,那是本地最好的公立高中,萧暮岁想不通老酒鬼为什么要打学习这么好的儿子,听同学说过,只有学习差的小孩子才会被家长打的,可能酒鬼的思维无法理解吧。
萧暮岁家的门也不好,得用力往上提一下,才能锁上,后来他干脆换了一扇门,还换了密码锁,上门装修的师傅给他说还有别的小毛病,暗示他加两百块钱,给他完美解决问题,萧暮岁果断出了钱,让他把这事儿搞定。
今天又听见这么重的关门声,看来那个学习好的高中生,又要被打了,萧暮岁这么想着,终于走到了家门口,顶楼只有他一户人家,他按开门,玄关处就亮起了灯,这是前房主留下的一个声控灯,还不错,所以萧暮岁没有拆掉。
他从楼下小餐馆打包了一份炒面,两个鸡腿和一碗绿豆汤,厨房里买了很多东西,都是全新的,奈何他真的不会做饭,只得一点点摸索,总是吃小餐馆,油大不说,味道也是千篇一律,他已经吃腻了。
一声惊雷,伴随着两道闪电,出现在落地窗前,萧暮岁刚吃完晚饭,面吃了大半,绿豆汤倒是喝完了,刚刚从冰箱里拿了一串葡萄,他看着外头的心想会不会再来几道闪电,然后端起了装有葡萄的盘子,走到落地窗前,四处看了几眼,看到楼下花坛坐着一个人。
他住的这栋楼,路灯是破的,对面楼的路灯忽闪忽闪,从七楼看下去,也看不出啥,萧暮岁回身把吃不完的葡萄放回厨房的冰箱里,再把葡萄籽和皮,吃不完的炒面一块儿丢入垃圾桶里,然后一声极重的雷声劈到他耳边。
住在需要爬楼的地方,萧暮岁只有一开始还愿意一次次来回跑,因为第一次一个人置办一个家体验实在新奇,后面实在太热了,就懒得下楼了,被迫出门的理由,要么是买食物和买新的家具电器,要么是丢垃圾,此刻他就需要去丢垃圾了。
夏夜太容易滋生蚊虫,原本厨房是很干净的,一只蚊子都没有,可惜萧暮岁不知道不及时处理生鲜果皮,一晚上就会出现各种黑色的小飞虫子,于是他偷懒了一回,就获得了血的教训……至此再不敢留生鲜果皮垃圾在家过夜。
带上垃圾袋,从玄关处拿了把折叠伞,看这天闷的,应该是要下雷阵雨了。
楼下果然坐着一个人,黑夜里看不清是谁,萧暮岁也不是那种会主动打招呼的人,于是谨慎地提着垃圾袋,去了远处的垃圾站,去的时候还没开始下雨,只是一直有“轰隆隆”的雷声,回来的时候已经有豆大的雨点砸在萧暮岁的手背上,他几步跑进楼道里,身后那个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思量再三,捏了一把手里的折叠伞,往楼道走了几步,又回身去看那个坐在雨里的人。
他就像一座黑夜中沉默的山,岿然不动。
萧暮岁低着头继续往上走,大脑里默念着楼梯的层数,走到四楼的时候,突然转身往楼下跑,楼道里是声控灯,因为他跑得太急,球鞋摩擦在老旧的地面上,声音很大,三楼的灯亮了之后,二楼也跟着亮了。
萧暮岁一口气跑到了楼下,看那个人还坐着,不管不顾走过去,把折叠伞塞到他身上,又转身跑回家去了。
到家之后跑得一身都是汗,萧暮岁背靠着新买的门,不断喘气,明明那个人没有追过来,只是他不想停下脚步,也不愿意去想那个人是不是四楼被打的高中生,无论是不是,都希望能给他遮挡一小会儿的风雨吧。
平和之后,萧暮岁脱了球鞋,一把脱掉短袖,擦了擦自己脑门的汗,一路走一路脱,走到浴室的时候,只剩下内裤和袜子了,关上浴室的门,打算冲个澡。
出来之后外头果然下雷阵雨了,萧暮岁擦着头发,走到落地窗前,借着隔壁楼忽闪忽暗的路灯,那个人似乎走了,萧暮岁放心了下来。
打开客厅的空调,又去把冰箱里的葡萄拿出来继续吃,这次买的葡萄不太好,皮很涩口,萧暮岁觉得剥皮,手指沾染到葡萄汁液,也有些奇怪的黏腻感,最后为了尽快把它们吃完,选择两三颗一块儿吃,心下合计着明天去大超市买自己喜欢吃的那个牌子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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