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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o骂骂咧咧的一句不停，眼泪汪汪地挥拳打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我回了家就去居委会告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让omega保护协会的大妈天天来你家里开会！”

“砰”一声房门被踹开，贺二把怀里骂骂咧咧的人放下，顺手按开墙上的开关。

小o拔腿就要跑，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喷水声，他愣了两秒，呆呆的转过头，看到了身后的喷泉。

不只喷泉，还有环绕一室的白色围栏，铺满地板的嫩绿草坪，和坐在墙边吃乳鸽的小孩儿。

小孩儿穿着鹅黄色的连帽上衣和短裤，膝盖被擦破了，沾了点土，抱着乳鸽吃的美滋滋。

小o看着眼前的场景说不出话来，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似的干涩，贺二抹了下眼睛，在他身后哑着声问:“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小铁头离家出走被贺二捡到，一口气吃了人家十只乳鸽。

小o吸了吸鼻子，怔愣地走向里面的小孩儿，边走眼泪边往下滑，刚抬手想要拍一下小孩儿的肩膀手掌就从虚拟的人形中穿了过去。

他如梦初醒似的看了眼手掌，“假的吗?”

贺二无奈的苦笑一声，“如果是真的，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人坐在那......”

只一句话就让小o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他捂着嘴巴侧过头，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凭什么连假的都是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

贺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走过去从身后揽住他，“虚拟仓的技术还不完善，只能支撑一个虚拟人形活动，但我用很多年了。”

小o抿着唇压住哭腔，“为什么要弄这个?”

“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任何办法留住你。”

贺二艰难地勾起嘴角，闭眼吐了口气，“除了长相，我对你一无所知，名字，性别，年龄，这些都是假的。我找不到你在哪儿，也不知道你是谁，一起玩了半年连张你的照片都没有，我怕时间久了，我连你的模样都忘了。”

“可是...当年是你先走的......”小o抓着他的手委屈地说:“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为什么还要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