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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他向后跌倒,傅绥还伸手扶住了他的肩。
齐悦怒目而视,齐凛拿过他手里的帽子给他扣上了,然后提醒他:“你就这么坐?”
齐悦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没动,齐凛点点头:“下次给你买条裙子,这样坐更好看。”
奚年闻言就要跨过沙发背去,好歹是意识到这是沙发,停下了动作,看着傅绥有点茫然。
他们刚才走的戏跟剧本上写的有一点出入,但这样走下来一次,奚年又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照理说上一次他演《逆行》里面那个只有三场戏的角色应该更简单才对,但那时候他练习了无数次,而现在傅绥带着他,他都能配合着改剧本了。
这就是被带着入戏的感觉?
“你在带我入戏吗?”
“我在激发你的本能。”傅绥说,“你知道齐悦会怎么做,你们很像。”
他和齐悦很像?
奚年想到了耳钉,他喜欢黑色的耳钉,那齐悦也喜欢?不过他买的那三对里面没有黑色的啊,都是银质的,从色泽看,还是不那么纯的银。
三副耳钉,一副是非常粗犷的神兽头,一副是几何形状的,还有一副是环形的非常简单的银环。
他还在三副耳钉中做着选择题,忽然听到傅绥问:“齐悦和齐凛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有点像兄弟,有点像朋友,但是齐凛明明有别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好像跟齐悦不太一样。
奚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于是说:“他们有很深的羁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情侣但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奚年这样说的时候,自然而然想到了他和傅绥,想到了他们的关系。
傅绥说:“不是所有的关系都需要去定义,对于彼此而言,他们都是最重要最特别的存在。”
奚年一时间分不清这话是傅绥在形容齐悦和齐凛还是在形容他们。
“接下来是一段骑行,是我的事,你记住台词放松接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带笑意,“不要刻意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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