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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兆对着敞开的窗户抬了抬下巴,岑柏言循着看过去,宣兆今天挑选的是个老城区,对面是个一看就知道非法经营的老酒吧,不断有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搂着包臀裙的小姐从里面出来,转而去了隔壁的宾馆。
“然后脱光衣服躺在门口,”宣兆嘴唇上下开合,表情和说出口的话一样残忍,“身上挂着这个牌子,让从里面出来的男人挨个上你,也不用多,上满十个就够了。”
桌上倒扣着一个木牌,宣兆将牌子翻到了正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荡|妇。
岑情发出一声尖叫,岑柏言也因为这样的污言秽语而眉心紧蹙,呵斥道:“够了!宣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柏言,”宣兆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
“岑情是做错了,她该和巧巧道歉,巧巧要骂她要打她我绝对不拦一下,”岑柏言上身前倾,直视宣兆的眼睛,“但这不是你这么羞辱她的理由,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行为在宣兆看来就是一种袒护。
岑柏言护着他自己的妹妹,那我呢?我的妹妹呢?就该任她被欺负被折辱吗?
如果说龚巧出事后,宣兆就像是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那么岑柏言就成为了爆发的引线。饶是宣兆再理智、再冷静,此刻也完全陷入了失控当中,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怎么合眼了,双目赤红地盯着岑柏言,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想干什么?我要你妈妈和你妹妹付出代价,我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们一起!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龚巧,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要她这辈子都被男人玩弄,让她做最下等的娼|妓”
“你他妈疯了!”岑柏言也红着眼,他狠狠瞪着宣兆,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宣兆,你的理智呢,让狗吃了么!”
岑柏言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怒的宣兆,即使在沉香厅那次,宣兆也是克制的,他骂人都骂的比一般人优雅,一个脏字没有。
在岑柏言看来,宣兆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在作贱岑静香和岑情,更是在作贱他自己。
宣兆由于激动而胸膛剧烈起伏,他对岑柏言冷冷一笑:“不关你的事,你让开。”
“让开?我让开,然后呢?”岑柏言寸步不让。
“你说我勾|引男人,”岑情在岑柏言身后叫嚣,“那你呢?你不也是个勾|引男人的货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岑柏言头也不回地厉声喊道:“你闭嘴!”
宣兆胸膛里那团火已经彻底让他烧红了眼,他太阳穴一阵闷痛,耳朵里嗡嗡作响,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岑柏言啊岑柏言,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对,她说得对,我和她一路货色,我们才是亲兄妹。可惜龚巧不是你的妹妹,你看着自己妹妹每个晚上都做噩梦、甚至出现自残倾向,你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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