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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去很久了,那处伤也早好透了,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但裴溪洄就是在意,在家什么都不让他用这只手做,夹菜都怕他疼。
“不用,就这么吃。”
“哎呀来吧,一会儿这边还要上菜,撞到你又得疼。”
靳寒没动,就那么冷眼看着他。
几秒后,他发出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却满是奚落的笑。
“裴溪洄,你真在乎过我疼不疼吗?”
裴溪洄张张嘴,眼底一片暗红血丝。
这话太狠了。
他的心即便是铜墙铁壁,此刻也快被万箭刺穿了。
旁边都是耳背的老人,这句话就只有他听到,只对他起效,只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
“别这么说,哥……”他苦着脸,恳求一般,“别这么说话,我真受不了。”
靳寒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直到婚礼开始都没再出声。
侍应开始上菜。
裴溪洄把自己左边的位子空出来,让他们从自己这边上,不挨到靳寒。
靳寒不给他换座,却没不给他夹菜。
虽然有点别手,但裴溪洄还是给靳寒剥虾、夹菜、剔鱼肉,妥帖细致地弄了一小盘。
小时候是靳寒给他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