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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也没去要那个抱,只是握住靳寒的手,在他掌心蹭蹭脸。
他说我心里压着很多事,乱七八糟的解不开。说话的声音很轻,细细低低的,像是幼崽在求救。
“什么事?谁的事?”靳寒问。
“我的事,我们的事。”
“说出来。”
裴溪洄张了张嘴,放开他的手,低下头:“说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他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头发里狠揪,他每次逃避和靳寒沟通时都会这样。
冷战、争吵、回避,两个人第三次重复这个毫无意义的过程。
他自己难受,也让靳寒生受折磨。
靳寒知道他不想说,也不想再逼问。
胃部的灼痛越发强烈,仿佛里面在着火,温度最高的那层火焰贴着他的肉烧灼。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和累,累得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把脑子清空。
“不想说就不说,去洗澡睡觉。”
他起身呼出一口气,按着胃往沙发外走,想去找片胃药再喝点热水。
刚走出两步,手腕忽然被攥住。
裴溪洄抓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说了句:“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要不然分开一段时间,行吗?”
话音落定,靳寒就僵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