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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客厅坐下,温诉尝了一筷子鱼肉。
“好吃吗?”
“嗯。”温诉道,“比食堂的好吃。”
卫松寒脸色不好:“你拿我跟食堂的比啊?”
温诉笑了下。
“训练这两年,我只吃过训练营里的食堂。”他道。
后来的半年,因为闲下来了,温诉反而状态一般,吃过的好吃的其实都没什么印象了。
卫松寒一滞,默不作声,往温诉碗里夹了好几块肉。
“那你多吃点。”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件事,其实也很久违了。
上一次还是两年半前,在温诉家里那一次。
时间已经久到快忘记那时在饭桌上,两个人具体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就算试图回忆,也像是一块斑驳泛黄的模糊片段,很不清晰。
“温诉,”卫松寒忽然开口道,“说说……你这两年半吧。”
“我想听。”
温诉:“……”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能对人说的内容实在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