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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郁抱臂,挑着半只眉毛盯着她。
程奚音鄙夷地哼了声:“他媳妇儿病了,我来治病。”
媳妇儿?媳妇儿!妈呀!周郁回想起上午见到那张脸:“那丫头……是、是、是……”
“是!”程奚音斩钉截铁打断他。
周郁嘴角抽搐,虽然没话可说,但内心还是觉得震撼,那复杂的表情很明显在说:
那姑娘可真的天真单纯,怎么想的,梁鹤深都这样了,还千里迢迢追到北城?还住进了梁家?真想嫁一个残疾人?
不至于吧,虽然梁鹤深有钱,还帅,但真不至于吧?他没腿了啊!
她得多穷才能做此牺牲啊?!不对不对,她该不会就是盯着梁鹤深的钱财,等嫁进门后谋财害命吧?
身后,按摩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梁鹤深操纵轮椅出来,看着梯级上的两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梁鹤深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还一起撇开脸去,露出了一种名为“晦气”的表情。
“……”梁鹤深只觉得疲惫且无奈,他转动轮椅往卧室走,余光扫过周郁,绝不热情好客的态度,“没事你可以马上走了。”
孤独。
这个别墅里除了他没有一个正常人。
又可笑。
这个别墅里除了他以外都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