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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走几步坐在长椅上,拽着沈月岛的轮椅给拽到面前来,固定住了,让他跑不掉。
“我怎么样了,让你这么委屈。”
沈月岛还是偏着头,并不让情绪外露出来,但霍深对他太过了解,了解到只凭一个皱皱鼻尖的动作,就知道他有天大的委屈。
“说,现在不说以后就再别说了。”
“你”
狗屁的绅士!就是个控制狂!
“我走投无路来投奔你,可你净仗着我人在屋檐下就变着花样儿地戏弄我!”
霍深听他一字一句地将自己说成个趁人之危的混账,并不表态,只盯着他后脑勺。
身后没声儿,沈月岛就感觉如芒在背,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向后扭过脖子。
这一扭直接和霍深对上眼了,吓得赶紧把手扣在轮椅上,想着如果他真要揍人那自己滚下山坡能不能逃过一劫。
“你好像很怕我。”
霍深看他就像只炸毛的狐狸崽儿。
狐狸崽儿强装镇定:“你从三年前见我的第一面开始,就说我欠揍,但我确信在此之前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压根不认识你!”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冤枉,如果不是因为霍深总是用一副仇人和受害者的姿态去针对他,他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和霍深怼起来,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好朋友,而不是死对头。
霍深反问:“可事实呢?”
“事……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