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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植物人也会信期发作啊?
在床边罚站了半晌,叶浮光想到门外守着的禁卫们,出于对病患的担忧,提着碍事的裙摆飞快跑了出去。
“两、两位大哥!可、可不可以叫太医,岐、岐王,王爷她不好了!”
开门就呛了口凛冽冷风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
她衣着不整,过于惊慌的态度令禁卫面色一肃,因今日情况特殊,当值的黑甲禁卫都在方才换做了中君,闻不见空气里弥散的香气,只道,“是何状况?”
叶浮光回手指着屋里,“她、她信期发作了!”
“……”
紧张的空气瞬间一松。
黑甲禁卫互相对视一眼,领头的笑了声,用揶揄的语气居高临下朝她道:“叶妃难道未曾见过信期发作的地坤?”
确、确实没见过啊。
叶浮光茫然地和他对视,结果就被这人粗鲁地抬手推回了房间里,“情丝引是今日容姑姑特为王爷大婚点上的,王爷只是昏”
他神色忽然收敛,止了话头,改而道,“总之,信期发作,是个乾元都知晓如何去做,叶妃莫不是要我们替你现在去寻些懂事的姑姑来教你如何圆房?”
“不是……”
“怦!”
殿门当着她的面,重新被拍上。
叶浮光的后句慢了好几息才冒出,“……可她是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