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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做正经事,她什么都听妻子的。
五花肉炒白菜很快做好,混着猪油的香味被端出去。
宋渝归拿出最后两只碗,替两人盛了米饭。
沈惜枝这边刚摆好菜,手心就被塞进一只冒着热气的碗,里头雪白的米饭被压的很平整。
她愣住,下意识抬头,“妻君……”
外头是秋风瑟瑟吹动枝叶的声音,屋内是妻子不自觉流露出的温和浅笑,令她失了神。
宋渝归已撩了撩裙子,施施然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闻言也抬头,“怎么了?”
小姑娘两只手捧着碗,红肿褪去,只余雪白的手背,同米比起来,竟分不清谁更白一点,只见她浓密眼睫一颤,小心翼翼,怯怯的望过来,又抿住红润唇瓣,“我,我吃不了这么多,妻君吃吧。”
妻君今日辛苦的找了活儿,她怕不吃饱没力气才特意多煮了米饭,现在怎么都到自己碗里了?
再看妻君碗里的……与自己的一眼望去竟然差不多。
她,她吃一点就好了,哪用得着吃这么多。
自幼生长在以男子为重的沈家,令她第一反应便是不配。
她不配吃比妻子更多的米。
她被妻子花很多银两娶回家,她应是妻子的附属品才是。
怎能得到与对方差不多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