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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得实在很近,近到以施让寒的听力足以听见南鹤的有规律的心跳声。他的体温也传到他的身边,刚才的冰凉和?寒意霎时间消散了。
坐在凳子上,听着窸窸窣窣的换被套声音,施让寒不自觉攥紧了袖子。
还?是在医院,还?是在病房里,这一刻他却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好?了,坐床上吧。”南鹤说,“先吃饭。”
两?菜一汤,都是清淡的口味。
南鹤介绍说:“乌鸡黄芪汤,油都撇掉了,很清爽。素炒油麦菜,还?有一个虾仁黄瓜炒鸡蛋。都吃吗?”
施让寒点?头。
南鹤用干净筷子给?他的碗里夹了菜,“汤冷一点?再喝,吃点?鸡肉,很软烂入味。”
“嗯,谢谢。”
施让寒夹了油麦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就停住了,囫囵地将?菜咽下去,吃了一口饭。
时时刻刻注意他的南鹤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提醒道:“你现在喉咙不舒服,细嚼慢咽吃饭。”
施让寒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不吃蒜?”清炒油麦菜里有细碎的蒜蓉提味,想起他妈痛恨蒜,每次炒菜必须要放,吃的时候又要费尽心思往外挑,常常就是他爸跟着一起帮她挑。
施让寒:“不太喜欢吃。”
“你也不喜欢吃蒜啊。”南鹤说,“那你先吃其他菜,我把蒜蓉挑出来你再吃,慢点?吃。”
“不用的,南先生......”
“别?叫南先生,叫我南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