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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不值钱的玩具,也不允许有人抢。
乐澄的话说出来,事情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安棱和慕容惟都没做声,暗示着对乐澄的支持。
莫翼考虑了一会,松开了手。
慕容惟轻而易举把张季从莫翼跟前捞了过来。
乐澄呵地笑了笑,“阿翼,你干嘛啊?就算两个月培养出感情,我们又不会弄死他。明天继续培养就好了。看开点,及早行乐,不然人生漫漫怎么过呢?”
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对于今晚的玩,安棱是早有准备的。
看见搞定了莫翼,他到车库里取了东西,回来后使个眼色,慕容惟和乐澄把张季推进了浴室。
干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轻车熟路。
张季刚刚被压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有些挣扎,衬衣不知道被谁从中间随便一撕,纽扣蹦得到处都是。
胸口一阵冰凉。
“按紧点。”安棱对慕容惟和乐澄说。
对不大甘愿的玩具做第一次是个辛苦又刺激的过程,他预料着张季会更拼命的挣扎,有时候落入陷阱的穷兽会猛然爆发出奇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张季并没有怎么挣扎。
安棱把他的衬衣撕了,解他的皮带。裸露的腹肌在手掌下绷得紧紧,象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棱觉得有趣,玩味地翘起嘴角,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扔到一边,轮到最后的薄薄一层遮掩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用指尖在内裤的松紧带上缓缓摩挲。
张季居然没反应,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慕容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