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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桀闻言默了默,似有些被说服,可因心存偏见太深,还是存着些许质疑,“一个奴隶……他真能教得好?”
她当然不敢如实交代,自己曾被诱骗着与他对坐骑御,姿态更不堪入眼的靡靡。
于是偏过眼,有些避重就轻地言道:“可以的,先前我试骑时,就进行得很顺利。”
宁桀冷哼了声:“那两匹白驹可是谢钧的宝贝,因军营马厩正值整修,崔易这才暂将它们迁到公主府,谁料一个没看住竟会被一奴隶牵走……那马驹血统高贵,生性便温和易驯,你觉得学骑顺利未必就是那奴会教,而是马自身的功劳。”
宁芙不满二哥总是那样言语不屑又充满恶嫌地相唤阿烬,可她又不敢明言去驳,于是只好颔首低声,“我,我原本也并不知道那是谢钧哥……的马。”
她最后噎了下,稍显含糊。
原本只是寻常的称呼,可时下再叫她完整唤一声‘谢钧哥哥’,对她来说实在有些过于难以启齿了。
虽不想回忆,可有些画面偏偏不倚撞入她脑海,羞耻感更一瞬当头。
方才,二哥在外再次敲门催促,情急之中,她为了能在阿烬怀中尽快脱身,便不得不用了些……特殊手段。
凑近过去,趁其不备轻轻抿舔了下他的喉结,虽一触即离,也引得他瞬间激动身颤,闷哑一声喘。
宁芙便趁着他失魂的间隙,眼疾手快推开他的手,又缩身像猫一般从他臂弯中脱身。
几步赶至门口,推开房门前的一刻,听他喑哑嗓音从背后低低传来。
“只这一下吗?”
他口吻意犹未尽,明显带着未餍足之意。
宁芙当时听得心惊一颤,推门动作也随之显得急切,生怕他会起身将自己捉回,扑压过来言命她继续去……舔。
赶紧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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