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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的嗓音就如红酒般醇厚,懒懒的、慢慢地回荡在耳畔,像在与人讲故事。
林松雪靠坐着,身子转向陶方然,安静聆听。
她的耳边全是陶方然的声音。
她的眼里也全是陶方然。
陶方然与身后的窗融为一幅画。
照进屋内的一缕阳光正无声亲吻陶方然的头发、肩膀、耳尖。
她在闪烁,她在发光,她抱着她送的吉他在自己的热爱中熠熠生辉。
林松雪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着。
于是等陶方然唱完,抬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林松雪。
陶方然唇角弯了一下,抱着吉他问:“听入迷了啊?”
林松雪从温暖午后消散的遗憾中回神,轻轻的嗯了一声:“很好听。”
又说:“好像能看到你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陶方然闻言笑道:“我在舞台上那可比现在放肆多了。”
这是医院,她不好“大吵大闹”。
连歌都唱得轻轻的、温温柔柔的,要是只能让林松雪一个人听见就更好了。
林松雪听完陶方然的话,似乎能看见眼前人在舞台上肆意张扬的模样。
就在她的脑海中,很模糊,朦胧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