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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行看了他一眼,眼神乌黑深沉,江挚莫名有了种被猛兽盯上,即将要被剥皮拆骨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他脊背一紧,登时就不敢作声了。
贺知行这才慢慢收回了视线,眼眸低敛,舌尖抵了一下犬齿。
尝到的不是炸鸡味,而是满口浓郁的青梅酒香。
如果一个人的耐心可以化成血条,那么他现在的血条已经快烧干了。
偏偏还有人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他不是能忍。
只是……还不敢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放出来。
不想江挚有一丝一毫受伤的风险。
*
两人期末考试完那天下了雨。
夏天的与来得又快又急,哗啦啦的雨声伴随着风声,穿着短袖的江挚被狂风这么一吹,居然还觉得有些冷。
他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倾泻的雨幕,搓了搓光溜溜的手臂。
“啊!江江,统计学难死了,你怎么做得这么快啊!”
张野唉声叹气,从江挚背后冒出来,拍了下他的肩。
“是挺难的。”江挚说。
“难你做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