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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柏。”低声呢喃,赵予墨反问,“你当真要问我?你明明,已知晓所问之答。”
临柏被他炙热的目光一灼,情不自禁垂下眼帘。但也只是一瞬,临柏并不想逃避,故而眼眸流转,他又继续抬头与他对视。
【你打了他,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赵予墨点头:“你放心,我知道如何处理。”
此言一出,临柏眉尾微挑,脸上写满了疑惑与好奇。
而赵予墨却执意要卖关子,只笑道:“我那一拳打得不算重,但对他来说也不清。至少得掉两颗牙,躺几天才能恢复精神。在这之前,我先去御前告状,说他出言不逊。”
“他的名声这么臭,即便他日后辩驳,也仅有三分可信。”
……
还能这样?
临柏乖乖地听着他说,见他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终于还是信了。
打人和过冬至并不冲突,赵予墨和临柏吃完饺子和菜品,再出门时,惠亲王和他的废物侍卫们都已经消失无踪。
赵予墨早料到如此,也不在意,转身就与临柏上街,二人在繁华喧闹的街道上逛到深夜,方才尽兴而归。
第二日一大早,临柏醒来以后,赵予墨已经悄悄出门去上朝了。
而惴惴不安的少年根本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想法,早早也摇来了侍女为自己梳妆。
耳上的坠饰与头上的红梅簪饰相得益彰,临近年下,临柏的广袖长裙上也添了些喜庆的颜色。
不多,红梅落雪,淡雅超然。
他呆呆坐在原地,双目失神,思绪飘忽,心中竟不可遏制地,生出了个从前的他绝对不会产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