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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衣服真被他扯坏了。
好消息……发现了琉璃片的异常,这大概就算是好消息了。
赵予墨一边给临柏擦着嘴,一边说:“沾了血的琉璃片能引人致幻,我大概就是中了这招,才会失去神智。”
他眉头紧蹙,低声问道:“昨夜来不及问你,我失神之后,也同今日一般吗?”
临柏思忖过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乖声道:“今日,更凶…”
“……”
赵予墨欲言又止。
少年声音脆得狠,有时尾音不足,听起来颇有些…撒娇的味道。当然,赵予墨知道临柏并无此心。
又仔细问了问昨日和今日,他的表现对对比。赵予墨敛回思绪,闭着眼等临柏把琉璃片擦干净,才取在手中仔细研究。
“此物似乎可以诱发人心底的执着和欲念。”
他对功名利禄并无执念,心中所求,自始至终也只有临柏罢了。被琉璃片迷了智,赵予墨在幻境所见几乎也全是临柏,故而赵予墨猜测,他是被琉璃片放大了对临柏的爱欲和情/欲。
所幸疼痛能解,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对临柏作出怎样过分的事。
他看着琉璃片,缓声道:“就是不知,这血必须是血奴的血,还是寻常人的便可。”
倒是想再实验一番,只是…
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后者也瞧出了他的意思,连忙摇头,希望赵予墨三思而后行。
不是排斥与赵予墨亲近,只是他的衣服破得不能再破,真的,不能,再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