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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林早已习惯了父亲的严厉,连声应诺。
忽的,周鸣盛话锋一转,斜眸问他:“可曾去城南齐家旧宅搜查过?”
周志林今年也不过十八九岁,对父亲年轻时的遭遇也仅仅是有所耳闻,他压根儿也没想过把血奴和齐家老宅联系在一块儿。
但很快的,他又想明白,父亲或许是觉得齐家老宅荒废许久,无人寻访,很适合血奴躲藏。
他稍一颔首,即刻道:“志林现在就带人过去搜查!”
顿了一顿,他又想到了什么,忙小心翼翼询问:“父亲可是怀疑……此信与血奴有关?”
寄信者大言不惭,说要在孤品展出当日将其盗走,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周志林怎么想都没法儿同想尽办法藏匿踪迹的血奴扯上关系。
周鸣盛并未解释其他,只冷呵:“尽快去办!”
闻言,周志林只好收起了探问的心思,带着侍从到旧宅附近搜索,没想到还真让他们搜到了些痕迹。
周志林兴致勃勃将发现告知父亲,换来的只有父亲一声冷笑,以及那意味不明的神情。
送完信的赵予墨悄默声回到医馆,推开门时,临柏正披着头发,坐在桌前捧着药碗苦哈哈地喝着药。
赵予墨进门时临柏明明是听到了,想转头看他来着,但那药真的太苦了,临柏喝完以后愣是睁不开眼,嘴巴也紧紧地抿着,半点儿都张不开。
那模样实在可爱,赵予墨反手关上门,笑着就走到人身边,帮着取了个蜜饯果子。
“张嘴。”他说着,将蜜饯抵在临柏唇口。临柏苦了好久,才艰难地张开嘴,把蜜饯纳入口中。
一个没注意,可怜的小兔子不小心把赵予墨的手指也含进了嘴里。先是咬了一口,发现咬不太开,临柏鼻尖轻轻哼了一声,睁眼瞧见是赵予墨的手指,他便张了张嘴,等着赵予墨自己抽出去。
却不知他这位夫君心坏的很,待他送开口,又把手指探向内,捏住了舌尖,轻轻把玩。
“嗯?”公主闷声,仰着头看他,那双眸虽有茫然,却未曾有半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