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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碎发贴在脸侧,少年明眸含星,室内昏暗的光朦朦胧胧描绘着他的鼻尖与唇峰柔软的轮廓。
分明没有任何心思勾引或撩拨,但仅仅是一簇侧眸睨来的余光,足够摄人心魄。
男人永远无法忘记少年从马车下来的那一刻,他只是看着人,就躲在角落一边肖想,一边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可他还没能发泄,他身旁的大狗就急急忙忙把人塞回马车,转头就跑。
他岂能放过!
从未如此执着的男人立刻就跟了上去,即便再苦再累,他也紧追不舍,终于让他逮到机会把人给偷了回来。
这会儿见少年睁眼,他更是硬邦邦,恨不得直接就欺过去!
可手脚被铁链束缚的少年在他上前一步时就露出了惊惶的表情,男人罕见地心软,立即摆手,用他无比难听的声音安慰道:“别怕,别怕。”
“我不会让你疼的。”
殊不知这种发言更容易让人恐惧。
好在临柏少根正常人的筋,听到这话,他便稍稍放了心,想着对方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对自己用粗。
于是他垂了下眼眸,小心翼翼询问:“为什么抓我?”
没想到美人会跟自己心平气和说话的男人又硬了一些,咧着张嘴,对临柏胡言乱语解释说:“要弄你!”
临柏:?
弄什么?
少年茫茫然。
对方衣衫褴褛,裤子更破烂得几乎遮不住。狰狞的东西果露在外,临柏见了,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的弄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同先前几个男人一样,这家伙也要对他行夫妻之事。
临柏木了木,看着对方的脸怔怔道:“我已经成亲了。”他不会同除了赵予墨以外的人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