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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大多系在脖颈或者是手臂上,手法一点儿都不讲究,仿佛将他们当牲口一样对待。
屋内唯一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就在临柏身下,甚至在半刻钟前,屋内唯一的光源也只在他身边。
破旧沉重的铁链独一无二,真就只有临柏一人独自拥有。
……
可临柏一点儿都不想有这种殊荣。
被五花大绑的其他人不知被困在这里多久了,脸色灰败。每个人脸颊旁边都有散落的果子,还有一些气味浓重,不是很雅观的东西。
其中好几人眼中都失了光彩,宛如一具死尸,但在疯子表现出靠近的意图时,他们又都活了过来,惊恐地往后蜷缩身体。
临柏其实很能明白他们的心情,他看到那家伙甩着丑陋的东西靠近自己,谁都会心情不好。
疯子走到他们身边,一只手提一个,像是晒药材似的,把他们整齐排列成一排。
他站在中间,叉着腰一个一个数。只是他脑子却是有点问题,临柏看着他输到第八之后又开始重新数数,一共十一人,最后被他数成了七个。
也是挺服气的。
排完序列,他拍了拍手,再度转头朝临柏走来。
“不怕,不怕,你乖乖。”他声音又柔了起来,像是在哄一只小兔子似的。接着,他握住临柏手臂,将他拽起身,待临柏站定在旁,他就跪在地上,将那堆稻草往门后的死角里推。
等把后边儿摞得又高又软,他回头对临柏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拍拍草席:“来这里,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