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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宁无奈地笑起来:“我不走。”
“不行。”温言书便置气一般撑开眼睛,再一次透支生命一般,艰苦地和他打起拉锯战来。
这回衡宁没再依着他,直接起身一把拦腰给他扛起来,那人轻飘飘的,甚至完全没有挣扎的动作,就被他径直扔进了被窝里。
温言书被丢在床上的时候,目光还愣愣地发直,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已经从客厅降落到了床上。
衡宁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了至少他不会这么扛着胖子让他去床上睡觉,似乎确实有些过于暧昧了。
衡宁现在给自己立了一个标准,但凡对胖子不会做的事情,都不应当对温言书去做。
但他转念又想,一个胖子足足有两个温言书那么重,自己不扛他,兴许是因为扛不动,便也就放过自己这么一回了。
他转身要走,床上就又传来一阵窸窣的翻身声。
温言书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他手边,拽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望着他:
“你就在我房间待着好不好?”
衡宁还没开口问什么,他就又开口说:“不需要你上床,坐在桌子那边就行。”
本来没想那么多的衡宁,经他这么一提醒,满脑子就只有“上床”两个字了。
但温言书并不知道他的想入非非,还在一边嘀嘀咕咕地解释道:
“我问过心理医生,他说我有点应激障碍,你陪我睡一觉就行了,醒了我就什么都好了。”
衡宁点点头,脑子里却又只剩“睡一觉”这三个字。
该死。衡宁拉开他书桌边的椅子,混混沌沌坐了下来。
书桌边,是那人摊开朝上的摘抄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保留着高中那会儿誊抄歌词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