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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上登月火箭,要用尽全部真心做足万全的准备,甚至明知道可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到最后也吃不到棒棒糖)也在所不惜,最后小心翼翼地踏上舱门,等待结果,是登月,还是坠落。
而且他还不确定自己为什么喜欢?
就因为余醉长得好看吗?
他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还真就是。
可抛开那张脸不谈,他每次看向他时,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没来由的揪心感。
就像心脏被一枚别针勾住了,猛地向上一扯。
他问学长还追不追?
学长说不追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遍地跑。
陈乐酩放下心:“那我要追一下。”
真是像小狗屁一样的宣言,给学长听笑了。
学长拍着他的肩膀:“小年我跟你说,哎、你是小年吗?”
陈乐酩板着脸:“我是乐乐。”
学长不记得乐乐是哪个了,不过无所谓。
“过去一个月,比你漂亮、比你性感、比你优秀的人都来试过了,余老板一个都看不上,我劝你还是别自讨苦吃。”
“他没说看不上,他只说不合适。”陈乐酩忍不住反驳,“他想要的不是漂亮性感和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