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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醉说:“他的生父是一个渔民,狂热的海洋信徒,自称是大海的孩子,早晚会回到大海的怀抱。在他30岁那年,生下我弟不久后,就穿着寿衣把自己献祭给了大海。”
陈乐酩仰躺在沙发上,震惊得做不出表情。
不知道该震惊余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还是该震惊这话里包含的信息。
“他的‘生父’?你弟弟和你唔!”
话没说完眼睛就被盖住了。
温热的掌心敷在眼眶,睫毛眨动间能碰到对方的掌纹。
陈乐酩有些不满:“我想看着你。”
“……”余醉无奈。
“你说话非要这么直白吗?”
“哪里直白,我已经拐了好几个弯了。”
把实话说出来怕是会立刻被赶出去!
余醉不放手,拇指就近刮了下他的鼻尖。
陈乐酩的眼睛太亮了,那样亮晶晶地看着他就像哑药封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能说话。
“他和我没有血缘,自己跑到我家的。”
“他爸死了,他妈跑了,他一个人活不下去,跑到我家门口,要我养他。”
“你就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