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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老板疑惑:“您在和我说吗?”
“没有,我说我的猫。”
余醉把电话挂了。
“这汪阳做的,糖太多了。”
他从壁橱里拿出新的一罐,打开递给弟弟。
陈乐酩捡一颗丢进嘴里,觉得好吃就喂给他一颗。
余醉张嘴吃了,问他下面怎么样,疼不疼。
提起这个陈乐酩就恨不得把嘴撅成雷震子。
“疼倒是不疼,但是很屈辱!”
“你真知道屈辱就不会24小时站岗了。”
“我!”陈乐酩生气的同时,震惊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辩驳,只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我十八岁半的时候第一次梦yi,就是想的你。”
余醉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智障:“不然呢?”
“……”
陈乐酩也懵了。
对啊,不然呢?不应该吗?
不想哥哥还能想谁呢?
“可是我第一次梦yi是想着你,后面每次都是想着你,从头到尾只想过你一个人,是不是不算太yin乱?我不想我在你心里是个浪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