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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酩费了好大劲才收集到一小把,捏了条小雪鱼放在掌心。
“哥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余醉接过雪鱼,看着他。
陈乐酩就笑起来:“我还没和你求婚呢。”
他牵着哥哥的手站在别墅门口的穿衣镜前,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雪反射进来的月光。
薄薄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背对哥哥,开始脱衣服。
余醉哭笑不得,“说了今晚不做,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没有要做。”
话音落定,陈乐酩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哥哥面前。
余醉瞬间呼吸凝滞。
胸腔里响起一下下震耳欲聋的鼓声,指尖想要抬起来却几次都没成功。
他看到弟弟背上,看到影影绰绰的光下,浮动着一只蝴蝶。
陈乐酩在自己背上纹了一个青色的蝴蝶结,横亘整截腰。
“那天你说,我是你养大的,就该是你的,从头到脚都是你的,是老天爷不忍看你在烂泥中痛苦挣扎这么多年,补给你的礼物。其实我并不认可。”
他可能是有点紧张,也可能是冷,白皙的肩背可怜地颤动着,带动起那只蝴蝶,似振翅欲飞。
夜色那么昏暗,他的眼睛却那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