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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敞开的窗户吹入,吹动了花瓶中插放的鲜花与枝叶。
直到将婚事取消的讯息成功公布,沈既年才算是忙完所有的事情。
他站在窗前,眉心微拧。
不知为何,从给她打电话开始,心脏处就总是觉得隐隐不安。
原以为是准备这场战役的缘故,但现在打完了这场仗,那股感觉却并未消失。
心脏隐隐悸痛。
像是这个世界上的哪一个角落,有哪里不好。
可他找不出原因。
沈既年抬目时,挂在夜幕里的那轮月皎洁明亮,终于拨开了遮挡住它发光的浓云重雾。
他静静远望着。
被压住了多时。
就像是挡住月亮的那一堆云。
直到此刻,才终于有轻快的感觉。
所有的后果不计,所有的影响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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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珩之次日一早的飞机抵达,美国这边是下午。
他事先没有告诉明泱他要过来,降落之后就直接前往她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