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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终双方的污染值都定格在32%上。
男兵平静了下来,躯体的异变恢复,他终于感受到断指的剧痛,却更依恋那股抚平他崩溃精神世界的柔和能量。
他抱住祁安,健壮魁梧的身躯将那娇小人儿紧紧包裹,毛茸茸的头还无限依赖地在祁安的细颈间磨蹭嗅闻。
祁安刚缓和一些的脸色再次难看,她奋力呵斥挣扎。
净化室门口被警报叫来的两个安保人员赶紧上前,把男兵刘闻乐扯开。
病人们得到净化之后,对净化师产生依恋,动手动脚,甚至做出更过激的亲密行为都是可能的,只是祁医生这里发生这种情况的频率分外高些。
大约因为祁医生长得漂亮?
保安们对这种小事故的处理得心应手。
刘闻乐被压住,充满渴望的目光紧紧跟随祁安,直到她走出净化室,才不甘又沮丧地垂下。
祁安冷脸填了诊疗单,从单向玻璃中,她看着保安们捡起了那截还未来得及被咬烂的大拇指包了起来。
大约还有接回去的可能。
祁安将自己的白大褂抚平,转身回了走廊尽头,独属于她的休息小间。
她只沾了一点点碘伏,给自己手上冲洗过的伤口消毒。
末世里这点伤都不叫伤,根本不值得浪费纱布。
祁安消完毒,就把那伤口晾在空气中,同时闭目冥想。
祁安是末世爆发那一年出生的,她唯一的亲人,父亲祁万全在8年前去世。她现在独自一人生活在基地中。
据祁安从基地通识教育课本上得到的知识,末世最初爆发于一种古老病毒的发现和泄露。
那病毒名为“黑潮”,据说是因为华国东南高原上一场9级大地震,撕裂地层,露出远古地下湖泊而现世。
黑潮病毒改造了人类和相当一部分地球现有生物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