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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母子眼中迟早没了他。
霍余如何能不防范于未然?
公主对稚儿绝对是喜爱的,但她也绝对是挑剔的,她将襁褓接过抱了会儿,霍余脸色直接黑了。
襁褓的稚儿至少也有及冠之龄了,被公主抱着,他要不要脸?
公主几乎刚接手,就被霍余拦住了,语气很平静,没有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公主身上尚未养好,不必要亲自抱他,还是先用膳喝药吧。”
陈媛些许狐疑地看了眼霍余,总觉得霍余有些排斥她和稚儿的接触,这态度太不正常了。
但这么多年,陈媛对霍余还是信任的,她没说什么,将襁褓交给了嬷嬷,陈淮安刚贴上娘亲,就被父亲打断,可偏生他还不能说话,娘亲听父亲的,他委屈地瘪了瘪唇。
陈媛任由盼秋喂她喝粥,期间,她止不住地抬头,就看见盼春不知何时走到襁褓跟前。
待了好一阵,直到嬷嬷将小世子抱下去休息,盼春才舍不得地走回来。
陈媛就纳闷了:“你不是最讨厌稚儿吗?”
太子年幼时,陈媛常入宫看望太子,稚儿总啼哭闹腾,去了几次后,盼春就躲着这差事,宁愿留在府中,也不想和她进宫了。
用盼春的话来说,稍显得不敬,那就是,吵得她脑子嗡嗡疼。
盼春也茫然,她摇了摇头:
“奴婢也不知晓,就觉得对世子很喜爱,许是爱屋及乌?”
她不解地猜测着,只有霍余几不可察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前世盼春照顾了淮安二十年,将毕生最好的年华皆耗在了这对母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