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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岁承认自己怂,诚实点头。
“你怕谁。”晏听礼突然脸色阴阴地问。
似乎她真说了哪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立刻就会倒霉。
时岁不知该怎么说。
好半天,才徐徐开口:“你知道我第一次在晏家看到你,是什么感觉吗?”
“知道啊。”晏听礼了然说,“你仰慕我。”
“?”时岁炸了炸毛,“胡说!”
“很明显。”晏听礼垂眼睑看她。
神态中是笃定的傲慢,“我收到过很多类似的眼神。”
时岁噎住:“那也是喜欢你的外表。”
“我知道,”晏听礼说,“大部分人也这样。”
熟悉他的人只会避之不及。
感觉到从他身上溢出的淡漠和厌倦,时岁双手握住他,解释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让人不敢靠近,就像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也是去你家,才知道原来有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弹这么贵的钢琴。”
如果不是什么巧合的八字命盘,让宋婕点头同意,让她误入那个迷宫样大的别墅。
恐怕这辈子,时岁都不会认识晏听礼,并和他说上一句话。
从前时岁出于少女时期的自尊心,很难和他推心置腹地剖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