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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勾唇,铅灰色的眼睛弯出一截好看的弧度,那杂糅着冰雪消退和温柔母性的气质矛盾又吸引人,看得几个子嗣眼底深处凝聚着痴迷,直到阿舍尔催促着游戏开始,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回神,心道又是被妈妈迷倒的一天。
果然,面对妈妈的时候,他们的底线永远都不存在的。
……
在虫群子嗣的眼中,假孕期间的阿舍尔就像是个需要宠着、顺着、惯着的小朋友,只比筑巢期的他稍微成熟那么一丁点儿,总归是受不得一点儿委屈,当然虫族高层也不会叫妈妈受到委屈。
于是,本就日常对虫母充满了娇惯的子嗣们愈发纵容着对方,尤其当阿舍尔原本只有褪去衣衫、伸手触摸小腹时才能感知到的隆起,在小半个月的时间内缓缓明显,逐渐可以将宽松的衬衣撑出一截漂亮的弧度后,来自虫群们明目张胆的宠溺,几乎要从整个天空之城内溢了出来。
他们恨不得把妈妈宠成只能依赖子嗣的洋娃娃,但可惜这样的臆想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现实,虫群们便退而求其次,只会在虫母的筑巢期和这次的假孕情况下,偷偷满足一下自己实则扭曲又变/态的私心。
此刻,正值阿舍尔假孕的十五天,天空之城专为虫母存在的医疗室内
白色的天花板和浅灰的墙壁令整个房间有种特殊的、属于医疗场所的寡淡感,但摆在中央的检测床上则铺着不大适配整体氛围的小碎花床单,甚至还在枕头边上摆了个毛绒玩具熊。
略高的床上,阿舍尔悬空着小腿静坐着,近日来习惯性穿着的大码衬衣垂落在大腿上,遮住了孕期被养出丰腴感的皮肉。
因为特殊时期导致胃口变好,原本总是被子嗣们担心清瘦纤细的虫母,在十多天的时间里被养出了小珍珠似的丰润感。
那些新增的软肉并不过分夸张,只格外服帖地附着在虫母的胸膛、腰腹以及臀腿之间,穿衣不会显出腴润,唯有褪去衣衫时,那些藏匿在骨架、皮肉上的小惊喜,才足以被旦尔塔用手丈量、拢握,像是盘弄几颗相互摩擦的上好玉珠,落在掌里叫祂爱不释手,只私有又隐秘地独享着,断绝了任何觊觎者的窥视。
但今天,在两周一次的例行检查下,旦尔塔所能独吞的秘密,不得不暴露在虫族高层的面前
在和妈妈身体健康有关的问题上,他们彼此之间所具有的地位是相互平等、统一的,哪怕是身为伴侣的旦尔塔,在此刻都不能剥夺同伴们的关心和参与。
不过即将进行身体检测的当事人,眼下却闹了几分小脾气,只是因为在来医疗室之前,子嗣们拒绝了他多吃一份冰激凌的要求。
于是,被数位人高马大的子嗣们围在检测床上的虫母不情不愿地轻晃着脚踝,偏头看着地面,就是不看立在自己身前的一众子嗣。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吃冰激凌,但是被拒绝的委屈也确实难以排解,平常根本不会出现的小情绪此刻上头得厉害,倒是忍住了蓄泪的冲动,但下意识撅起的唇瓣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该死的假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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