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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是他不放心梁徽,总担心他不按时用药用膳。
江竹里一怔,一句“你当时拼了命也要逃出来是不是因为他”险些脱口而出,可他看着祝知宜眉梢眼角的宠溺之情,又觉得不必再问了,也不应当问。
江竹里敛眉作揖:“那君后路上小心,恭送君后。”
祝知宜快马加鞭回了宫,梁徽果然还未用午膳,看到他去了不到一日就回也略微惊讶。
虽然他也的确不愿意祝知宜离宫太久,但这些日子祝知宜给的安全感很满,他便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风声鹤唳的。
祝知宜说:“梁君庭,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梁徽挑起眉,竟是糖葫芦。
他讶异的不是糖葫芦,而是买糖葫芦的祝知宜,祝知宜从来不是买这些东西的人。
祝知宜道:“是那年夏露咱们逛庙会你给我买的那家。”他回宫时特地绕路去买的,幸好那家小店还在,没白跑一趟。
梁徽现在在吃补气血的药,那副药他尝过,老参的味道极其苦口,虽然梁徽不像他怕喝药,总是直接一口灌下,可喝得久了祝知宜还是想给他寻点甜的。
梁徽看了祝知宜一会儿,接过来,咬下一个。
一个普普通通的山楂果子,被他跟什么佳肴珍品似的细品慢尝,吃完舔了下唇,盯着祝知宜幽声说:“很甜。”
祝知宜弯起眼。
梁徽垂眼,又衔着一颗亲到他嘴边,祝知宜只得张开口接下,梁徽又像反悔似的,用舌从他口中把果子勾走。
“……”
殷红的果子在他们口中被推来勾去,外头裹着的那层甜蜜的糖衣被缠绵的唇舌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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