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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孽障,用刑还是太过于残忍了,应当送人,隔着三千里,让你日日念着却见不到,这样如何?”
沈清棠头晕目眩,浑身的血凉得彻底,她讷然的眼睛里蓄了晶莹的泪,难以置信的看着李长策将这残忍的话说得这般优雅,轻松。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干净,瘫坐在地上。
“不,不可能。”
那些刑罚从他嘴里说出来已是十分可怖,她不愿相信。
她颤颤巍巍,泪落在地上,双手撑着冰冷的地板,“不对,你一定没抓住他,这些都是你说来吓唬我的……”
李长策不置一词,似乎懒得与她辩解,又抬步要走。
沈清棠颤抖的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昏暗的烛火映照着那张布满惊惶的煞白小脸,她已然陷入崩溃的境地,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不要杀他,我知你恨他,恨我,可不要这么对他……求你……更不要送走若若……若若不是别人……她是……”
“松手。”在那几个字蹦出来前,李长策极力忍耐的打断她。
嗓音是不近人情的冷酷。
够了,他真的听够了。
沈清棠不松,死死揪住他的衣摆。
李长策转了过来,沉着脸蹲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她泪意潋滟,粉唇颤瑟,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是那样的悲伤。
他曲了指节轻轻刮过的脸颊,一片冰凉,侵入人心。
捻过指尖,他忽然弯身将身子瘫软的她从地上抱起来,沈清棠下意识的抵手去推,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时,蓦然一僵。
她没再推拒,只紧紧攥住男人胸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