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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有不识趣的问他:裴溪洄是他什么人?
靳寒从来不答。
直到三年前同性婚姻合法,靳寒在半岛酒店为裴溪洄举办了一场万众瞩目的世纪婚礼。
那些人才恍然大悟,不管裴溪洄以前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都只是靳寒的爱人。
也是从那天起,枫岛名利圈开始流传起一条不太成文但又云集响应的潜规则想要得到靳总的青眼,就去讨裴少爷的欢心。
这些按辈分论能做他爷爷的人,一口一个小裴亲切地叫他,问他最近去哪玩了,怎么好久不见。
裴溪洄扯个由头混过去。
他们又问他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苦夏?
这句倒不是奉承,和之前骨肉匀亭的样子比,裴溪洄确实瘦了很多。
他笑着“啊”一声,开玩笑似的说:“犯错误了,让我哥罚的。”说完瞟了靳寒一眼。
正巧,靳寒也在看他。
两人的视线在人群中相撞,下一秒靳寒的胳膊就伸了过来,在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前阵子感冒,不好好吃饭。”
这话连个主语都没有,但所有人都知道靳寒在说谁。
裴溪洄只感觉后颈一麻,靳寒的手顺着他的衣领伸了进来,落到锁骨上,一扫而过。
“是瘦挺多。”
心脏狠狠一抽,裴溪洄低头抹了把眼睛。
他还以为靳寒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