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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法倒是不错,班长对他的不信任源于他曾经喜欢过女孩子,他要做的便是让班长知道自己非他不可,在身上纹名字什么的看上去没头没脑的还有点非主流,实际上是对症下药。况且看廖逸方的反应,也确实发挥了奇效。
车里很安静,经过六中的时候,叶钦挨着窗户看了几眼那熟悉的大门,之后就再没有什么能吸引他往窗外瞧。坐着坐着,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一会儿低头挠挠自己的膝盖,一会儿抬手摸后脖子,一会儿又掀起衣服下摆按按肚皮。
程非池余光瞥见动静,转动眼珠看他时,他正掀起左边袖口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手指在上面刮刮蹭蹭比划着什么。
回到宿舍吃过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看了会儿书,程非池站起来拿外套穿上,叶钦以为他要走了,垂着脑袋依依不舍地跟在他后面,却听程非池道:“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吧,总是回来拿不方便。”
再次进到酒店大床房的叶钦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心想花洒坏了竟有这等好处,幸好当时没把它修好。
程非池洗澡时,叶钦拨弄着一头半干的头发给周封回消息。周封亢奋不已,说廖逸方肯放他进门了,之后便没了消息,许是在献殷勤,或者在……亲热。
刚和好的两个人必定干柴烈火,天皇老子都没法打断,跟自己这边的情况截然不同。
叶钦摸了摸屁股底下的床单,想着昨天晚上他和程非池居然就这样盖着被子睡了一晚上,最亲密的动作不过他趁程非池睡熟了偷偷往他身边靠了靠,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这么多年了,他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哪怕得到了肯定答复,叶钦总有办法把自己绕进死胡同。
他是行动派,不喜欢把事情搁置着让自己坐立难安,当下解决掉才是正道。于是等到程非池洗完澡出来,他主动拉着他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坐于床上,在身后帮他擦头发。
擦着擦着,身体就往程非池身上靠。
或许是怕碰着伤员的腿,程非池并未推拒。直到被推得半躺在床上,手肘向后撑着床铺,程非池才失笑道:“你要干什么?”
叶钦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他笑了,当即便看痴了,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抚在他脸上,像要永远留住这个笑容。
“不干什么。”叶钦回答道,“就看看……哥哥真好看。”
丢掉口是心非的坏毛病,叶钦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直球选手,想什么便说什么。他以为这样的自己可能看起来有点傻,殊不知他身上最吸引程非池的特质便是不加掩饰的纯真,被如黑曜石般璀璨漂亮的眼睛看着,被全身心依赖地喊着哥哥,程非池寂静许久的心脏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在胸腔里掷地有声地跳动。
一阵天旋地转,叶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程非池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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