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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的夜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落地窗,苏晚萤站在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红酒杯的边缘。
窗外霓虹模糊成一片,像是被水晕开的颜料,斑斓却冰冷。
她身上只披了一件丝质睡袍,长发松散地垂在肩头,发尾还带着未干的水汽。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挂钟的秒针走动声,和她自己轻微的呼吸。
宁祉煜已经昏迷九天了。
九天。
足够让一个电竞选手错过整个春季赛,足够让舆论从同情变成猜疑,也足够让苏晚萤想清楚很多事情。
比如,她绝不会放手。
苏晚萤转身,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相框上。
那是她和宁祉煜十六岁时的合照。
照片里的少年穿着白色校服衬衫,站在樱花树下,右眼尾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干净得像一泓清泉。
那是只属于她的宁祉煜。
十七岁之前的宁祉煜,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会因为她随口说想吃冰淇淋,翻墙逃课去买;会因为她生病,整夜守在病房外;会在她因为心脏病哭泣时,笨拙地擦掉她的眼泪,说"晚萤姐,别怕"。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他背她去医院时,她靠在他清瘦的背上,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没有亲吻,没有告白,但所有人都知道。
宁祉煜是苏晚萤的。
苏晚萤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少年的脸。
"小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