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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力?
那是什么?
她不识得。
她眼中只盛得下一个荣妄。
“自是好的。”
“凡你荣明熙所愿,莫说是一半狐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亦在所不辞。”
荣妄暗自叹息,此刻明明是缱绻缠绵、温情脉脉的气氛,怎知枝枝一开口,便生生将这旖旎化作了江湖儿女重利轻义的豪迈。
倒不是说他嫌弃这般轻利重义的性情,只是......他求的是执手偕老的妻子,可不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啊。
眼见裴桑枝解开了颈间狐裘衣带的玉扣,雪白的绒毛衬得她眉眼越发清雅,旋即,她将半边狐裘轻轻一掀,笑意自唇边漾开:“荣明熙,分你一半。”
荣明熙的脸,红的彻底。
对枝枝,他能做的好像只有甘拜下风。
狐裘落下的那一刻,幽香弥漫的同时,驱散了所有的冷意。
大意了。
与枝枝同披一件狐裘,是由内而外的热。
“荣明熙,记不记得,永宁侯府祠堂起火那日,你出言相护时,罩在我身上的那件狐裘。”
“那时,我真的很冷很冷。”
湿冷的袄裙紧贴着肌肤,沉甸甸地黏在身上,凛冽的寒意沁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