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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退一步,收回手,坠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落地。
像他刚才那样那么突然地去抓季庭屿,他都只是生气,而不是惧怕,说明他现在还没有害怕被人触碰,一切灾难也都没有发生。
真好……
贺灼万幸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神就又变了。
攻击性和侵略欲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绅士又无害,仿佛季庭屿刚才从他眼中看到的病态渴望都是演的一样。
这人到底还有几副面孔?
“拉住我?”
你他妈是想脱我裤子吧!
季庭屿真心不爽,一拳击出直冲他面门。
贺灼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连眼神都没有半分偏移,直到鼻梁要被砸塌的前一秒拳头倏地转向他脸边,拳风撩起他几根额发。
季庭屿一言未发,转身走了。
贺灼安静地目送他离开,等人影彻底消失,才把手里那半截香烟拿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细长的烟身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将它含进嘴里,低头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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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屿进到酒馆时孟凡已经把三文鱼切好片,淌着哈喇子朝他招手:“老大快来!我的口水都快把这里淹了!”
孟凡是安哥拉巨兔和垂耳兔的串儿,体型硕大毛量丰富的同时又有两条毛嘟嘟的大垂耳,在他说话时经常欢快地晃动起来,扇他两个耳光。
季庭屿忍着不笑,经过他时在背后拽了下他的耳朵。
“救命!有鬼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