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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松树的枝桠在风雪里摇晃,像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半尺厚的积雪。阿竹抱着地图缩在树干后,看着沈砚用剑劈开冻硬的地面——雪青骓正用蹄子反复踢着树根处的冻土,马鼻喷出的白气里,带着与密道中相似的“暖玉香”。
“沈侍卫,公主说的标记……会不会就在这下面?”阿竹的声音冻得发颤,指尖无意识绞着怀里的红绸——是那截绣着“沈”字的红绸,被她用体温焐得温热。沈砚没说话,只是将剑插得更深,直到刃口碰到块坚硬的东西,发出“铛”的轻响。
雪青骓突然兴奋地刨起蹄子,马颈间的铜铃晃出急促的节奏。沈砚俯身拨开积雪,露出块方形石板,上面的云雷纹比枯井石板的更繁复,正中央刻着朵小小的雏菊——是阿竹给沈砚护具绣的花样,绝不会错。
“是公主留下的!”阿竹连忙掏出那半片竹简,对照石板上的纹路,“你看这雏菊旁边的凹槽,正好能嵌进竹简的边缘!”沈砚依言将竹简按进去,石板果然“咔哒”一声弹起,下面露出个黑木盒子,锁孔是梅花鹿的形状——与桑宁那枚梅花鹿玉佩严丝合缝。
“得用公主的玉佩才能开。”沈砚望着盒子上的锁孔,忽然想起桑宁塞给他地图时的眼神,“她早料到我们会找到这里。”阿竹却急得直跺脚:“可玉佩在公主身上啊!这风雪越来越大,万一……”
话音未落,雪青骓突然对着西边的密林长嘶。沈砚拔剑时,看见三个黑影从树后闪出,为首那人举着火把,照亮了脸上的刀疤——是皇后母族的死士,曾在落星湖见过。“把地图交出来,饶你们不死!”刀疤脸的声音裹着风雪,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
阿竹下意识将黑木盒抱在怀里,袖中的银针滑到指尖:“沈侍卫,你带着盒子走!我……我能拖住他们!”沈砚却将她护在身后,铠甲上的雏菊纹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公主让我护着你,就不会丢下你。”他忽然扬声道,“想要地图?先问问我手里的剑!”
刀剑碰撞声在雪地里炸开时,阿竹抱着盒子躲在松树后,忽然听见雪青骓的惊嘶——那匹马竟直冲向刀疤脸,用马身撞开他的长刀,马颈间的铜铃剧烈晃动,震得人耳朵发麻。“好样的!”阿竹忍不住喊出声,却见另一名死士绕到树后,匕首直刺她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的剑突然横在她身前,刃口挑飞匕首的同时,肩头被刀疤脸划开道口子。血珠滴在雪地上,像极了被踩烂的雏菊花瓣。“快走!”他推了阿竹一把,声音因剧痛发颤,“去密道找公主,说……说盒子找到了!”
阿竹咬着牙爬上雪青骓的背,怀里的黑木盒硌得肋骨生疼。她回头时,正看见沈砚被两名死士围住,长剑却仍护着老松树的方向,像株在风雪里不肯弯折的小松苗。雪青骓似乎懂她的心思,撒开蹄子往别院跑时,马鬃扫过她的脸颊,带着股温热的气息。
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阿竹忽然想起沈砚教她辨毒时说的“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毒”,可他肩头的血明明那么红,却烫得让人心慌。她摸出袖中的半片竹简,借着雪光看清上面还有行小字——是桑宁补刻的“松针不落,密钥不现”,忽然明白老松树的秘密,不止这黑木盒。
雪青骓的蹄子在冻土上踏出规律的声响,像在数着剩下的时间。阿竹伏在马背上,看见远处的别院轮廓时,突然发现密道入口的枯井边,有抹玄色的影子正往井里钻——是贺斯辰的披风!她连忙拍打马颈:“快!公主在里面!”
马冲到井边时,阿竹几乎是滚下来的,抱着黑木盒就往密道里钻。潮湿的寒气瞬间裹住她,却在听见皇后尖利的笑声时,吓得腿一软。“……兵符图在你手里,真玉坠是你藏的,连桑宁的母妃……”皇后的话被贺斯辰的怒喝打断,接着是铁器碰撞的脆响。
“公主!”阿竹跌跌撞撞往前跑,火把的光线下,看见桑宁正扶着石壁喘气,贺斯辰的长剑则与皇后的金簪缠斗,簪尖的倒钩闪着寒光,“我把盒子带来了!沈侍卫他……”
皇后的目光突然落在黑木盒上,金簪猛地转向阿竹:“小贱婢,敢坏本宫的事!”贺斯辰的剑随即挡在阿竹身前,玄色披风扫过她的脚踝,带着雪地里的寒气。“盒子给我。”桑宁的声音很稳,接过盒子时,指尖触到阿竹掌心的血——是刚才抱盒子时,被边缘的木刺扎的。
锁孔与梅花鹿玉佩严丝合缝。桑宁转动玉佩的瞬间,盒盖“啪”地弹开,里面没有兵符图,只有块巴掌大的青铜片,上面刻着的云雷纹与假玉坠、别院石板如出一辙,纹路交汇处,嵌着颗鸽卵大的暖玉——正是众人找了许久的真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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