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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承冷嗤了声,“没办法,谁让某些人那么讨厌我呢,我当然不会留下来自讨没趣。”
“对不住,占了你的地方。”李识宜平声道,“我可以今天下午就走。”
“你敢。”
谭承简直想张嘴咬他一口,心里又舍不得。妈的,碰他一下都舍不得,更别说咬了。
一顿早饭吃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祝炀炀是身体难受,剩下两个人是面对着彼此难受。明明昨晚的气氛还算缓和,今天被太阳一照,那点温存又消失殆尽。
虽然谭承一直没跟李识宜明说他的病是怎么回事,但李识宜自己心里也明白,病根在谭承身上。他接受不了自己跟一个罪魁祸首这么亲密,那对李识宜而言是种羞辱,也违背了他的做人原则。他痛恨谭承,不完全是痛恨这个人,而是痛恨对方什么代价也不用付,心安理得地活了这么多年。
吃完以后李识宜把碗端到厨房,谭承跟进去,刚站到身后他就浑身僵硬,神情当中的戒备显而易见。
谭承愣了一下,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懂了,这是让我滚的意思。”
“没让你滚,”李识宜淡道,“我是想把碗洗了。”
“这算是解释?”
李识宜沉默以对。
谭承气不打一处来:“算了,你走吧,我来洗。”
他推了李识宜一把,动作有些粗暴,李识宜差点儿一个踉跄,被他条件反射地搂住腰,然后又猛地松开。
“你不用这样。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易碎品。”
“对我来说你他妈比易碎品还易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