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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美人被她看得心底一紧,她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实际上,她心底也是烦躁,冯妃不来请安,却将重任放在她身上,她一个美人对上良妃娘娘,不是找死么?!
偏偏她还不能不这么做。
否则,她已经得罪狠了良妃,再得罪冯妃娘娘,这宫中恐怕真的没她容身之处了。
良妃松开杯盏,不紧不慢地说:“数月不见,何美人较才入宫时,要开朗不少。”
赵修容低头,掩住唇角的笑意。
道什么开朗,不过是在嫌弃何美人话多。
何美人被讽得神情一僵,许久,她瘪了瘪唇,有点委屈地说:
“嫔妾只是尊敬皇后娘娘,见不得有人对娘娘不敬罢了。”
皇后轻挑眉,对于自己被拿来作筏子一事,早就习惯了,这后宫女子呈口舌也就这点能耐。
不等她说什么,提花帘被人掀开,皇后抬眼看过,就见秋鸣进来,一来就恭敬跪下: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给各位主子娘娘请安。”
见只有她一人来了,皇后不着痕迹地挑眉,按住某些情绪,她有点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是仪美人有什么事么?”
良妃也皱眉,坐直了身子,有点担忧。
秋鸣一脸愁容,苦涩道:
“回禀皇后娘娘,我们主子今日身体不适,似有病容,特意让奴婢来给皇后娘娘告假。”
如果只是告假,也就罢了,众人只当仪美人是得了两日恩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