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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杀了那个叫楚祖的人,就带我出去他人呢?”
矮个子说话时很古怪,前半句话是对着蹲在地上的高个子说的,后半句则是看着空旷的身侧。
“什么叫是我来晚了?你说他在这儿我才来的!”
“你滚远点!”他挥舞着手,手中配枪在空中发出簌簌声响,“恶心不恶心,别动不动就凑上来!”
高个子捻了捻地上的黑色血液,转头浅笑:“别吵架,杨兢,都说了,他是你朋友,也一直在帮你,人不在这里再找就行,别为他和来之不易的朋友闹翻。”
“……”杨兢沉默后冷笑,“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楚示雎,你又看不到他有多恶心,少在那儿说风凉话。”
楚示雎站起身,从兜里掏出干净手帕擦了擦手:“你描述过:有两个脑袋,四只手,两只手很长,近乎一米,骨头刺穿了皮肤,其他两只手很短……还有什么来着?”
楚示雎想了想,不顾杨兢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说:“他一直在地上爬行,从小开始就跟在你身后,还总试图攻击你,来这栋大楼后稍微安分了点……是这样吧?”
杨兢真想一枪崩了这个男人。
但警察这把枪子弹有限,他要留着防身。
而且楚示雎邪门得很,对他动手可能讨不到好。
杨兢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两句,简直是怂包,被唬两下就窝囊成这样。
一开始遇到楚示雎的时候,杨兢二话不说就想下死手。
但他很快被制服,从警察尸体边捡来的枪也掉在地上。
楚示雎没有要他命,脚踩在他脖子上,慢条斯理问他身边有没有跟着东西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杨兢愣了好久。
因为确实有。